今天一上班,我就得到了消息,从明天开始,老门就要调到另外一个部门去工作了,也就是说,和我并肩作战一年多的老门同志,马上就要离开我了。
和老门之间的交情,我曾经写过一篇东西描述过,我也一直十分尊重这位老同志,而老门也没有因为年龄差距的问题而无视我,平时我俩总能找到一些共同语言,从老门那里,我学到了很多东西,而老门也很谦虚的告诉我,从我这里他也知道了很多以前所不了解的事情。
整个一个下午,我的心情都不怎么好,原因就是老门要离开了,虽然他只不过是调动了一下工作环境,而且我们很方便就能够见面,但是我心中依然感觉失去了一位好友一般,失去了时刻与老门交流的机会,不能再随便和老门聊一些有趣的事情了。
快下班的时候,老门要坐地铁回家了,我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,而老门依然谈笑风生,并且告诉我以后要找个机会再聚一聚,我也欣然接受了邀请。我反复在嘱咐老门,到了新的工作岗位,一定要把保护好自己放在第一位,安全最为重要,老门也频频点头。
老门还是走了,看着老门向地铁站走去的背影,我不知道当中是一种无奈,还是一种庆幸,老门脱离了沉重任务的包袱,但是又要去开垦一块新的处女地,对于老门的年纪来说,这也许真的是勉为其难了。
真的很舍不得离开这位同事,这位长者,以及这位好朋友,就在老门离开我的最后一刻,脆弱的我眼角不禁又湿了,我知道自己心情有些激动,但是我依然要祝愿老门一句:保重身体,享受人生!
附上以前写的一篇关于老门的东西:
老 门
老门,没错,确实是老门,忽然听到这个姓氏的时候,多数人都会产生那么一些诧异,这个姓氏确实不多见,百家姓中也未见其踪影。《周礼》中有记载:“公卿之子入王端门,教以六艺,谓之门子。其后以门为氏。”后来南北朝的朝鲜卑族叱门氏、吐门氏、库门氏,入中原后都改为了门氏。春秋时期开始郡望河南郡、庐江郡成为了门姓氏族的聚集地。而我所提到的老门,蛰居于西直门。
老门,何谓老,主要是对年纪的形容。老门今年五十有一,年长我二十五岁,所以我称呼为老门。在我们所接触的人群中,互相之间大多以兄弟相称,也有些与我年纪相仿的人称呼老门为“门哥”,殊不知这个“哥”是从何而讲,叫一声“叔”都恐老门不屑,又何况“哥”;但又考虑到称老门为“哥”的年轻同志尚未分清男女,也就不必去追究什么了。我称呼为老门,体面中夹带着尊重,再合适不过也。
老门,确实是值得尊重的。记得首次接触到老门,还是在刚参加工作不久的时候,那时见到年长自己的同志,无形中都带着一丝敬畏,进一步得知老门是在下领导的时候,就更加的惧了三分。可老门对我这样的后辈,到是和蔼可亲,几次观察后发现,为人随和的老门并没有想象中的威严,便心中暗喜,遇到这样的领导算是万幸,可老门与我平时的工作直接接触并不多,多数是在报社中奋笔疾书或挎着照相机四处游走,于是唯一的印象便也就是,领导需要爱惜一下自己的头发了。
老门,还是这位老门,工作之外,不能不提到乒乓球这个东西。老门的乒乓球技术很高,虽然不能和专业运动员相提并论,但是在业余选手中,恐怕也是能上段了。多数时候看到老门与他人在球台前的对战,谈笑风声中便让叫嚣者伏首;疏忽大意间连续丢分,对手兴奋状时,几个鄙人看不懂的发球再次让对手由喧嚣至僻静。三国中关羽温酒斩华雄,赵云长坂坡七进七出,张飞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犹如探囊取物,我说在我们的圈子中,老门乒乓球的屠杀,犹如凉鞋里面取鞋垫一般,虽然我多数凉鞋里面不放鞋垫。
老门,不经意间,我和他的距离一下子近了。由于种种原因,我和老门开始了并肩的战斗,由象牙塔跳入了壕沟,老门的适应能力得到了挑战。在这里,我也不想说更多工作上的事情,那不是我写这片东西的主旨,我只想说,一个人在五十岁的时候去转换角色,如果你不服气可以来亲身体验,赞扬的话不说,虚实中会让人品错味道;奉承的词不言,轻重中会让人误错道理,一个平稳的心态,足以让我更加的佩服了老门。
老门,一段时间后,我发现老门的头发已经更加的稀少了些,眉毛中依稀已经看到了几缕银白。事业、家庭让老门经济与精神上都形成了不小的压力,无奈叹息也好,破口大骂也好,老门始终在生活着。
老门,君子之交淡如水,我和老门之交时而是可口可乐,时而是茉莉花茶,当中有糖分过高的豪爽,也有平淡幽香的谦和,忘年交一词在我的心中戛然而生,至少我认为,老门是我的好朋友。
最后修改于 2007-07-04 10:26 阅读(
13)
评论(0)
评论
想第一时间抢沙发么?